◇rorobrainhole◇

哈罗,我是ro。

【伪装者】黄金大劫案(3)

啊有点悔,不应该开坑,有不好的预感 = =

改了一下,萌萌还是晚一点瘸吧。

3

明台也在,不知又从哪里搞到了赌本。梁仲春来时,他已经在赌了,手里正夹着支香烟。梁仲春走到他身后,默默注视着牌桌上的情况。

明台感觉到来人,回头看了一眼,见是梁仲春,笑了一笑,下意识地掐灭了手头的香烟,梁仲春赞赏地点了点头,明台顿时不爽。

明台见这一把没有赢的机会,干脆放弃,退到场外去吃点心。梁仲春也跟了过去,两人并肩而立,明台好奇梁仲春昨晚究竟赢了多少,打探道:“梁医生昨晚上赚了十好几番吧?”

梁仲春苦笑一下,矜持地道:“你走了之后,我输得很惨。”

明台略微吃了一惊,,然而毫不同情,随即打了个哈哈:“这么说昨晚是我旺你啰,哈哈哈!”

梁仲春跟着微微一笑,水晶灯光芒四射,照得脸上纤毫毕现,不容作假。见他一切如常,明台不禁有些悻悻然地想:梁仲春是输得起的。

两人并不很熟,因而聊了两句,梁仲春就走开去,寻了一张牌桌坐下。没有办法,赌桌上输出去的,只能在赌桌上找回来了。他叹了口气,从口袋里掏出手绢,按在了鼻子底下。

正当明台吃下第三块金枪鱼三明治,阿诚走了过来,就站在刚刚梁仲春的位置上。

明台斜了他一眼:“阿诚哥,你怎么来了?”

阿诚扫视了一眼各张牌桌的情况,淡然地道:“谈事情。”

明台压低了声音道:“我听说大哥的位置不稳?”

阿诚抬了抬眉,看向明台:“你听谁说的?”

明台一笑:“这你就别问了,谁说的不重要,重要的是空降兵已经到了。”

阿诚:“你是说南田。”

明台点点头:“是啊,南田这周末开派对,我们长官可是狗鼻子,闻着骚就去了。”

阿诚不以为然地笑了笑。

明台感到自讨没趣,索然地看向别处。看着看着,他朝阿诚向牌桌上的梁仲春一努嘴:“哎,瞧那位!”

阿诚本来就在看梁仲春,看他大赌大输,神情从坚定到迷茫。

明台摇着头道:“虽然我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,但是跟这位的手气一比,还是自叹弗如啊。” 

阿诚:“你知道昨天晚上他输了多少?”

“多少?”

阿诚伸手比了个数字,明台又吃了一惊:“他昨晚可是拿到一手同花大顺,炸了我好几万块啊!”

阿诚瞪了明台一眼,才道:“先赢后输,一泻千里。”

明台吃惊之余,疑惑地问:“他也就是个牙科医生,有这么多钱输?”

阿诚冷淡地笑了:“谁说不是呢,他早已经是债台高筑了!”

明台叼着叉子,心想,单看梁仲春的模样还真看不出他有亏空。他瞟了阿诚一眼,虽然他和阿诚认识近二十年,但他不了解阿诚,阿诚好像是专为做一块大哥身后的幕布而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,没有自己的个性。

“你怎么什么都知道?”

阿诚耸了耸肩,很多事情他不去打听,可是消息却像一缕缕小风在他面前飘过来又飘过去。

“我是他的债主之一。”

“他今晚赌得比昨晚还凶。”

“他这是狗急跳墙,从牌桌上输的妄想从牌桌上赢回来。”

明台撇嘴:“你怎么不劝劝他?”

阿诚:“劝?他不赌我怎么借钱给他?”

“照他这个输法,你怎么收得回欠账?”

“他不是还有个诊所嘛。”

“残忍。”明台长吁短叹:“阿诚,你跟着我哥,彻底学坏了。”

梁仲春早就看到三件套阿诚了,心里悚然一惊,之后他越发发奋地想赢钱。

Show hand之后,他慢吞吞地从位子上站起来,远远地看到阿诚和明台谈笑风生,他迟钝地想着,原来明台也认识阿诚,难道他也向阿诚借了钱吗?两个人站在一起,各是各的派头,一个潇洒,一个英俊,好看,都好看,他老气横秋地琢磨着,本来就白的脸现在更白了,简直像刷了一层白石灰,失去了血色。

荷官正忙着把他面前的筹码耙走。

灯光异常明亮,人影晃动,身体里烧起一把虚火。

又输光了。

梁仲春慢慢地踱到场外,向明台和阿诚略微欠了欠身子,脸上露出含羞抱愧的神气。

“阿诚兄弟,很难得在这里见到你啊。”

“我不玩牌,今天是来找人,”阿诚故作诚恳:“梁先生今晚手气不太好啊。”

梁仲春苦笑。

阿诚故意凑到他面前,玩笑地道:“可别把下午才到手的款子给输出去了。”

梁仲春的苦笑凝固在脸上,像一团揉皱了的卫生纸。

阿诚盯了他好一阵,才站直了身体,轻描淡写地:“不过,梁先生是很懂得生财之道的。”

梁仲春一贯圆滑和善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惧。

阿诚看在眼里,很快地接着道:“——以战时本埠的那种环境,还能开办自己的诊所。”

梁仲春紧跟着笑了笑。

“运气,都是运气。”

梁仲春从旁边台子上端了杯葡萄酒递给阿诚,“阿诚兄弟,瞧你站了好一阵了,喝点东西润润嗓子吧。”

阿诚:“不喝了,我这就走了,”说着压低了声音,笑意盎然地:“站了这么久,就是在等梁先生呀。”

梁仲春被他阳光灿烂地笑容刺激得眼睛疼。

明台看了一场好戏,亦很满足,适时地插话:“阿诚哥,你去哪?”

阿诚理了理领带,道:“今天是汪曼春生日,我替你哥去送生日礼物。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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