◇rorobrainhole◇

哈罗,我是ro。

【师父】标指(3)

看完电影特别迷恋宋佳的胸///部=333=


3

耿良辰提起一桶井水,从头淋下。

青年上身赤L,湿透的裤子紧贴臀部,一桶水浇下,像狗崽一样甩掉发梢的水珠。

陈识从屋里走出,欣赏青年修长流畅的体态,心中赞叹:天生是练武的材料。

耿良辰背部突然绷紧,意识到师父在看他。

同练咏春,对肌肉的调动、力量的运用,遵循同样的技法,身体逐渐产生同一性,因此感同身受。

陈识亦有如芒在背之感,回头看去,玻璃窗里,她斜欠着身子坐起,胸前的纽扣被他扯掉,披垂下旗袍的一角,墨绿的丝绒旗袍隐没在暗室里,唯有棉花似的一片胸脯十分耀目。深吸最后一口烟,烟头狠狠一红,翡翠珠子翠绿如滴,红光照亮了她雪白的脸。但看不清她在看谁,看他,还是徒弟?

纤腰丰胸,雪白的小脸,都呈现一种俗气的媚态,但是在她身上,又只像是远山寒雾。

陈识忽然感到深深的疲倦。

院子里的青年将水桶往井下一扔,进自己屋里去了。

一时两头无落。

 

师娘在厨房炖肉,大块肉在锅中咕嘟嘟地响,丰满;师父做木工活,木工刨子声音单调。

师父不唤,他不该进卧室。

耿良辰猫进房中,站至炕前。

初秋,炕上仍铺着席子,席上还有之前掉落的一小搓烟灰,烟灰散了,吸了潮气,极像一抹香粉,有柔腻的情味。

耿良辰突然跳上炕,趴在席子上,把那一搓烟灰吸入鼻中。

鼻腔受到刺击发痛。

他又想起烟灰掉落在师父背上,顺着背部的肌肉滚动、滑下,火辣辣的一线仿佛也顺着他的喉头滑下,小腹牵动,再次♂起,心中亦有所触动,没注意刨木声已停了。

 

十日之后赶集。耿良辰很早出门。

农忙进入尾声,忙了一季的农人需要娱乐慰藉辛劳,是戏班子走村串社,最火的时候。

刀马旦回来了。她比几十天前壮实了一点,这是劳动的结果。顾盼有神,更野了,也像匹小母马。耿良辰想:配自己正好。

中午时分,戏班休歇。

刀马旦领着耿良辰到戏班宿住的客栈里。客栈铺盖俭省,木板上只铺就薄薄一床被褥。她解开小袄,耿良辰脱下衫子,光溜溜地钻入她的袄中,肌肤相贴,两个人都是滚热的。

她抚摸他,问:“给我看看你的功夫,好不好?”

耿良辰:“我发了誓的。”

刀马旦一笑,“好,那给你看看我的功夫,好不好?”

耿良辰目光一亮:“好!”

她骑在他腰上,任凭他腰如浪涌,她的大腿总牢牢地夹在他腰畔,上身伸缩如簧,以柔克刚化解了他的力量。耿良辰惊觉这确实是功夫。天道不独秘,原来不仅武功相同,万物运用皆是相同。她不是好马,是好骑手。

耿良辰往上看去,只看得到她解开的袄里,结实的胸脯上下波动,不像师娘,倒像师父。他一个激灵。

刀马旦傲然笑道:“你输了。”

他又是一阵恍惚。

一个时辰之后,两人从房中出来,逢上隔壁女伶,对方狭促一笑,笑容里有幽默感。耿良辰回报以得意的笑容。过后问刀马旦:“她是谁?”

刀马旦惊讶:“她就是‘小艳秋’呀。”原来是角,没有她,这个戏班子唱不起来。

耿良辰想,卸了油彩,看不出来。

 

这天回去,见师娘在院子里刷洗螃蟹,或许螃蟹的腥气掩盖了别的气味。

师父又在做木工,耿良辰看出来,那是一套新的木人桩。

河蟹不如湖蟹肥美,但对爱吃蟹的人,有胜于无。

八十只螃蟹,她吃了五十只,师父吃十只,耿良辰吃了二十只。

耿良辰偷偷问她:“师娘,你喜欢吃螃蟹?”

她板着脸,没搭理他,往嘴里送蟹黄,却也有些羞赧。

第二天他提了一串螃蟹回来,个个比昨天的大。他是本地人,知道在哪里买好蟹。她接过螃蟹,看了他一眼,又看了一眼他师父。

午饭后,陈识让他练拆桩。

之前耿良辰一直练打桩,打桩固定,练的是力量。拆桩则随挂随拆,随人击打而变化,琢磨不定。拆桩是咏春的奥义,不到一定的气候,练不了拆桩。

耿良辰天生反应快于常人,但半个时辰下来,还是被木桩打得三荤七素。

他感觉到师父是有意为之,气得猛踢了桩子一脚,“我不练这玩意!”

陈识本来一直坐在旁边静静地看,这时候站起来,往前一步,脸上还是淡淡的,没什么表情,只问:“不练它,那好,要不要我陪你练?”

耿良辰不禁退了一步,头一缩,只好继续拆桩。

仍旧八十只螃蟹,耿良辰吃了二十只,她吃了六十只。

她仍旧板着脸,眼里隐隐有了些笑意,却不是为螃蟹。

晚上,师父照例给徒弟上药。识破了师父心思,耿良辰故意频频喊疼,让师父难堪。

陈识忽然照着他的伤处猛地给了一掌。

剧痛之下,耿良辰险些掉泪。

陈识虽然教他武功,但二人始终疏远,并不是寻常的师徒关系。耿良辰想不通这是为什么。他本是匪徒,怒气陡生,抓过几上剪刀便朝背后刺去。

他虽然敏捷,学得很快,但愤怒之中,招式还是失了章法。

陈识轻松化解,手捏在他右手虎口,剪刀落在席上,陈识问:“练了两个月,就练成这个样子?”

武人谈武,技不如人,该当羞愧。

耿良辰一下服气了,却忍不住抬头问:“师父,你教我功夫,究竟是为什么?就为了把咏春传下去?”

“能把咏春传下去,还不够吗?”陈识看了他一眼:“等你练好了拆桩,再说吧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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